她後來是怎麼被父親拽回去的,她已經不清楚了。

......

“我要去見見楊勉。”

“不可!”溫大人一口拒絕,“你不怕惹火燒身嗎?”

“這火本來就該燒到我的。”

“這個時候你去,不是洛人口舌嗎?”溫大人苦口婆心地勸道。

溫如玉卻很想問楊勉,為什麼這麼做,真的值得嗎?

她不顧阻攔還是去了天牢,奈何獄卒卻告訴她,楊勉並不想見她。

“為何?”溫如玉聲音尖銳,“他為什麼不見我?是不是你麼有把話傳到?”

“溫大人,小的真的去傳了,他說這世間的事兒不必非要問個為什麼,對與錯,他說他只是想要順心而為。”

“求求你讓我見見他吧,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兒要問他。”

溫如玉再次送上銀子,可獄卒卻不敢接。

“溫大人,小的真無能為力。”

溫如玉搖頭,向裡面張望了下,可惜什麼也看不見。

“楊勉,你為何不見我?你到底要干什麼?”

楊勉坐在牢裡,神情變換,卻任何沒有回應。

“楊勉,你回答我。”

然而,空氣靜謐,無人回答。

溫如玉咬著唇,看著那幽深晦暗的大牢,她無力地閉上了眼睛。

為什麼?

楊勉為什麼要這麼做?

就算這樣,她也不會對他動情。

他休想以這樣的方式,讓她記住他一輩子。

這都是他心甘情願做的。

然而,從大牢裡回去後,溫如玉還是病了一場。

高燒了兩天,溫家企圖以史湘君誣告的事兒引起百姓們的憤怒。

然而,卻猶如石沉大海般,沒有任何動靜。

事情已經告一段路落,史湘君並沒有因為溫如玉逃脫懲罰而氣餒。

這是她宣戰的開始,至少卸掉了她的一個膀子。

唐皓景看著眼前空空的錦盒,勾了勾唇。

史湘君這招空城計,引得溫家徹底慌了,雖然楊勉頂罪,沒有真正動到溫家,可這也不是壞事。

一個溫如玉不要緊,最重要的是把溫家徹底連根拔起。

至於自己手裡的證據到底是什麼,就讓他們猜去吧。

不過小姑娘這回可是欠了自己一個人情。

回頭他可是要討回來的。

楊勉還是處斬了,不過史湘君也問出了她的疑惑。

“為什麼蘇景恩願意聽楊勉的?”

唐皓景勾了勾唇,“那就是個很長的故事了。”

“快說吧,別賣關子了。”

唐皓景指了指自己的臉,史湘君紅著臉看了看四周,還好沒人。

吧唧!

“現在,可以說了嗎?”

唐皓景並不滿意淺嘗輒止,他要收回自己的利息,等到疑問結束後,他的聲音也有些沙啞,“蘇景恩和楊勉是同父異母的兄弟。”